爱尔兰的“野性大西洋之路”

2015/06/26 09:53:02   6203   用手机打开   作者:世贸通移民   在线咨询


跟随爱尔兰移民体验爱尔兰旅游生活:浪花拍击着岩石,这里是米曾角,是爱尔兰的最南端。海角通过吊桥与海岸相连,此处有闻名全国的灯塔。

爱尔兰的公路非常狭窄。道路两边是树篱和斜坡,在那里,野生大蒜、杜鹃花、吊钟海棠如此旺盛地生长着。道路同样无比崎岖,我们常常在最后一刻才刹车,避免和迎面而来的车相撞。随后,我们的车子轻轻地刮到了建筑物的铁制装饰,引得路边山楂树枝叶窸窣作响。人们在街上友好地打着招呼。街边的偶遇是爱尔兰人表现他们热情好客的最好的方式,他们从不吝惜自己的友好。

在米歇尔·德昂的出租车里,我们用手势和路人们打着招呼,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容。汽车继续像蜗牛一样缓慢地行驶着。我们的嘴角挂着笑容,用手打着招呼,像是一个皇家仪仗队—这样的速度让我们可以好好观赏周围的景致。驾车徐行,骤雨毫无规律地随时降临,让我们不得不时常打开或者关上车窗。

野性大西洋之路

几个星期以来,我们在沿途一直会看到这样的路牌,蓝底的路牌上有一道白色的折线,这就是爱尔兰旅游局为“野性大西洋之路”选择的标识。这是一条海边公路,绵延2500千米,将位于爱尔兰东南部科克郡的金赛尔(Kinsale)与爱尔兰北部的德里镇(Derry)连接起来。行走在这条线路上,可以听到海浪的低声细语。除非你有充足的时间,否则很难走完这条路。因此,爱尔兰旅游局决定将这条公路划分为等长的几段。

这条位于金赛尔与丁格尔半岛之间的道路一直沿着爱尔兰的海岸线前行。沿途,我们看到了黑色的悬崖峭壁、阴沉的天空和时而穿过云层的阳光、古老的石雕十字架、建在山丘顶端的墓地、灰色的矮墙、绿色的草原,还有被维护得很好的废墟。在这个国家,这样的废墟数不胜数。提莫立格方济各修道院就是其中之一。这座修道院建于13世纪,1642年时被克伦威尔的士兵烧毁。修道院只剩下了院墙,院内的墓地充满着庄严而浪漫的气息。距离修道院不远处坐落着德隆贝利石圈。石圈建于公元前2 世纪:17块竖立起来的石头围成了一个直径为9 米的圆圈。在冬至日时,一些石头会与太阳排成一条直线。在石圈的中央放着几束鲜花:向谁献祭呢?

沿途还有斯泰圭堡,一个巨大的石砌建筑。周长为30米,墙壁厚度达4 米。该建筑大约建于公元3 世纪。在斯凯利格·迈克尔岛上还有茅屋形状的小房子,这里是僧侣们居住的地方,有一点像法国的圣米歇尔山。公元7 世纪,教徒们开始在这座岛屿上生活,现如今已经不知他们的去向了。加拉鲁斯教堂建于公元7 世纪;基玛科达尔教堂是一座罗马风格的教堂,建于公元12世纪,教堂的矮墙边随意地堆放着各种石块:如今,它们已经不再守候羊群和牛群了。

这些古老的石块和沉睡的建筑是一段过往、一段历史的见证,很可惜,它们都没有用文字记录下来,因此很大一部分已经被人遗忘了。在这个遭受现代化强行入侵的国家里,它们带来了一种庄严、神圣、古老的感觉。来到这个地区的外国人很多。他们来到这里,希望找寻一段真实的历史,找寻自己的根基。游客中美国人占到了大多数。我们看到载着美国游客的巨大的旅游车在狭窄的公路上呼啸而过,沿途所观所感定然唤起了早已消失淡忘的记忆。晚上,在丁格尔的一个老酒吧的吧台边,我们又见到了他们。他们戴着羊毛鸭舌帽,脚上穿着厚厚的白色运动鞋。他们来这里是想品尝威士忌或者吉尼斯,这些酒中透着刚劲的性格,这正是爱尔兰人深感自豪的地方。

然而在沿海地区,这种刚劲的性格却被优雅与柔情所代替。这条公路的价值,就在于它把旅行者一点点带入这个绝美肃穆的风景中。没有强烈的文化冲击,没有匆忙的赶路计划,没有任何幻境。从一座半岛出发前往另一座半岛,我们一直在前进,一直向欧洲最远处的哨卡行驶。对于外国游客来说,这段凯尔特人书写的历史是值得世人共享的珍贵财富。

班特里海湾

途中,让我们先去班特里海湾停留片刻。1796年,年轻的将军霍切带领革命军来到爱尔兰,而这个海滩见证了起义军经历的惨败。当年12月 15日,受到法国督政府委派,这位来自凡尔赛的将军率领45艘装载着骁勇战士的战船从法国布莱斯特港出发,希望可以通过此次行动解放爱尔兰,使其摆脱英格兰的统治,同时达到破坏敌国英格兰稳定的目的。从1793年起,法国与英国就处于战争状态。恶劣的天气是英国最好的盟友。在经过了拉兹之后,法国舰队被强烈的东风吹散了。12月 21日,仅有15艘战舰抵达了班特里海湾,他们要在那里等待其余战舰的到来。霍切将军此刻已经回到了布莱斯特。

在进入这个东西向的港湾之后,在强烈的东风的影响下,这些战舰难以靠港。12月 27日,海面上出现了一阵强烈的风暴,船只被吹向外海,这次行动最终以失败告终。骁勇善战的法国海军没有一人能够踏上爱尔兰的土地。班特里别墅正对着海湾。站在班特里别墅里,理查德·怀特仔细地观察着法国海军的演习。出身于爱尔兰世家的他早已做好了防御准备,准备勇敢地迎击法国军队。一年之后,为了奖励理查德的英勇行为,国王乔治授予其男爵的封号。如今,这个地方的主人索菲·谢尔斯薇儿·怀特依然世袭着男爵的封号。在她的花园里,我们找到了一门当年法国舰队的大炮,大炮是在一艘沉船上发现的。房间里,我们可以在床上享受早餐,可以欣赏到来自凡尔赛宫的奥布松花毯。这些花毯是她的祖先从法国政府手里买来的,装饰着客厅的墙壁。

文学之岛

在地图上,两个半岛像一个手掌的两个手指一样,将班特里海湾和丁格尔海湾分割开来。当行驶在两个半岛上的时候,我们仿佛觉得来到了世界的尽头。但是事实上世界的尽头在更远一点的地方,也就是在大布拉斯基特岛上,无通途可走。因此,要想抵达这个距离海岸几千公里的地方,需要天公作美,大海平静。但是遗憾的是,此事两难全。通常,游客只能站在海边,一边远远地望着岛屿模糊的轮廓,一边想象着岛上那些消逝的人和物。

如今,得益于书本的记载,他们还长存于人们的记忆中。在历史上,大布拉斯基特岛并没有值得大书特书之处。1911年是它最辉煌的时候,那时岛上有22户人家,生活着160位居民。但人们却一直对这里充满了敬意,因为正是在这个弹丸之地诞生了众多优秀的文学作品,它们在爱尔兰文学宝藏中熠熠生辉。这个岩石小岛之所以吸引了全世界好奇的目光,是因为岛上的居民完好地保护了盖尔语的纯洁性,尽管此前英国政府早已禁止爱尔兰人使用这种语言。19世纪末的时候,两位英国的盖尔特语专家前往该岛进行实地考察,请当地居民以书面的形式记载他们的日常生活。随后居民给两位学者寄去了许多用盖尔语写成的书籍:托马斯·克洛罕的《岛民》,培格·赛尔的自传,还有莫利斯·奥苏万的《青春二十年》。诚然,这些作品的质量良莠不齐,但是在这样一个小岛上能够诞生如此众多的作家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对于那些不喜欢文学的人来说,这个小岛上唯一可看的便是斯丽山崖。在这里,大卫·里恩曾拍摄了电影《霍恩的女儿》。对于拍摄激荡的爱情故事来说,这里是再理想不过的场所了。黑色的悬崖如同城墙般屹立于海洋,惊涛或是拍打着悬崖,荡起白色的浪花,或是撞击着岩石,留下海底黄色的泥沙。一群群鸬鹚、海鸥像泥沼中的野鸭一样,在这动荡的、荒凉的旷野中嬉戏玩耍。

在疾风的吹拂下,草原上的青草也宛如波涛般起伏不定。时而,青草的绿色会被羊群的白色所遮盖。成群的绵羊仿佛对咆哮的狂风无动于衷,安然而过。时而暴雨会倾盆而至。起初看到乌云从远处飘来,远方的地平线变得更加阴暗,乌云渐渐地靠近海岸,像野生的羊群一样漫无目的漂浮于波涛之上。随后,暴雨终至,猛烈地袭击了这片草原。羊群继续啃食着青草,暴雨逐渐远去。在两片乌云之间,太阳清楚地显现了出来。在飞越地中海的时候,《小王子》的作者圣·埃克絮佩里曾将乌云形容为一个大大的笑脸。而在这里,我们却觉得,阳光透过乌云照在岩石上,仿佛为岩石披上了一层丝绸。一切变得温柔、明亮、平静。在某一刻,我们自己仿佛也变成了羊群,生活在安静的空间中,远处咆哮的风、海浪和大海猛烈撞击的岩石仿佛都与己无关。但是天际线上,新的云团正在形成,天空又暗了下来,大雨即将到来。我们这才缓过神来,急匆匆地回到车里,等待骤雨停歇。


投资有风险,以上信息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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